耿子涵:我觉得站在我的角度,我在创作过程中没有刻意考虑刘娴的自我认同。原因是我始终会把刘娴理解为一个眼睛,她看到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,看到了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孩。我不觉得刘娴有这方面的困惑,就是我怎么认知我自己,我觉得她反倒是在看别人,她看到了更多,所以她成长。她更多的是对明美这类人先是感到好奇,然后会有真正的注视,但这个注视背后的情感可能有对明美的怜悯,也有对明美的期望,也有对明美离开的不舍等等。我们究其一生究竟在忙什么?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,忙碌的紧张的生活没有尽头,但是人的生命是有限的,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日复一日的生活当中,我们便不会清醒。有朝一日,等到了自己真正清醒的时候,面对着这样的生活,我们可以说些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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